不管在什么状态下，为了不让对手有机可趁，他都可以装出若无其事游刃有余的样子。这个答案，也许是因为有心理准备，沈越川一点都不意外。

她以为身份暴露后，她就可以为所欲为了？阿光“哦”了声，用一副轻描淡写的表情凝重的说：“许佑宁说，她外婆走了，她活在这个世界上除了背负罪恶感之外没什么意思了。可是她外婆走前又希望好好活下去，所以她昨天才去会所找你，她知道落到你手里，只有死路一条。”

穆司爵心脏的地方刺了一下，但他很快忽略了这种感觉，冷冷的出声：“许佑宁。”同样在试衣服的，还有远在世纪酒店的萧芸芸。

除了许佑宁，他还是谁都不行。车子停在一个路口的红绿灯前，萧芸芸看了看路牌：“澳门路和化昌路的路口。”

“难怪表哥的婚礼结束这么久妈妈还不回去。”萧芸芸抿了抿唇，“她留在A市，就是为了……哥哥……的事情吧？”只要是江烨上班的时间，苏韵锦没事就往酒吧跑，她以为看久了江烨，她会感到厌烦。

“你不是一直在策划报复我的事情吗？”许佑宁从头开始算账，“你早就发现我是卧底了，所以叫我去查阿光。那个时候，如果我狠下心拉阿光当我的替死鬼，你的报复也早就开始了，我外婆那个时候就会被你害死了吧？”如果不是头上残存着一点不适感，沈越川几乎要怀疑，刚才的晕眩只是他的错觉。